师恩难忘 作者:筱玉霜亲传弟子霍新艳
亲人间的第六感非常灵。昨晚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,冥冥之中有些不祥。我前天到的恩师家,师父在病榻数月,相对前几月又消瘦了很多,头发也剃了。老师长得白净,病痛的折磨使得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,更是让人心酸。
我是和恩师结缘是在2008年天津天华景小剧场。师父当时是七十多岁,当时演出的有几个青年演员在前面演唱,流派纷呈掌声雷动,师父是在节目后面部分。我有幸在后台帮老人家戴别花,老人家特别爽朗。我是老师的脑残粉,早就在网上欣赏过师父的大戏和唱段。我二十岁在剧团就演唱评剧《乾坤带》,饰演詹妃,都是采用老师的唱,非常好听。还有老师的舞台版评剧《花为媒》,她饰演李月娥,也非常出彩。我于九一年离开剧团,不干专业了。2007年偶遇几个评剧票友,我跟着弦唱了一段评剧《秦香莲》,词不熟,腔也不搭的,但是我却把放了约二十年的专业拾了起来。
每有票友活动,滨河评剧票友的团长都会给我打电话,我也是忙里偷闲去。有一次,朋友给我找了天华景的评剧演出会门票,我和爱人就一起去观看。师父从小在天津学戏,对天津也是情有独钟。师父上台和观众亲切的问候,观众也是非常的热情。师父一张口观众掌声雷动。老年后的师父调门低了,嗓音非常的宽厚。情、味儿、字儿、韵儿,把白派的唱腔表现的淋漓尽致。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观众跺脚呐喊带鼓掌,表达对演员的狂热的追捧。
自那次后,我心里就越发的痴迷了原来舍弃的评剧,也关注了评剧演唱会的欣赏,大戏光盘的收集,也开始琢磨唱腔。越唱越发的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,都不敢唱了,自己离开剧团后放的时间太长了。
2011年,我拜在了老师门下。每次去老师家学习,老师都会给予我生活和工作中的关心。几年来对唱腔有了新的感悟,师父常夸我条件好,有时也是哀叹惋惜我离开了专业,但仍然鼓励我好好学艺,让我多听多看师姨小白玉霜的唱段和大戏。
2013年,有幸在保定市百世开利大剧院举办了“众月捧星”评剧专场演唱会。参加演出的都是评剧界的老艺术家,也都是师父的极力邀请的。保定市的父老乡亲有幸欣赏到了一场饕餮评剧盛宴。
这几年我加入了保定市约定无限话剧剧组,对我在戏曲舞台塑造人物有了很大的提高。每次给师父打电话,师父都会问我参加评剧演出了没有,有没有去唱评剧,我都会如实告诉师父。我多次担当评剧演唱会的主持,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去唱评剧,师父听了非常高兴。老人家在晚年为了评剧的传承和发展做了很大的贡献。
回想起和老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,泪眼模糊。老师走了,老师的艺术永远留给了我们。为了我们热爱的评剧,我还会摇旗呐喊……
回保车上随笔!2017年11月27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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